“小年轻谈恋爱,哪能听大人的话。”
莫小沫吃完,将碗筷洗干净,便说道:“祁警官,我想睡觉了,这两天我很累。”
“知耻近乎勇,没什么不好的。”白唐一边说,一边将资料满桌摊开,不给祁雪纯带来的食物留一点余地。
祁雪纯坐在木屋旁的大树上,以浓密的树叶藏身,看着程申儿走进木屋。
“你不问问都有些什么任务?”
司俊风便也要跳下去,却被程申儿拉住了胳膊:“……不要跳,很危险,水里还有一个坏人……”
她瞟了一眼,这份是她对美华开展接触计划的计划书。
有些有钱人的孩子不争气,送去国外又怕吃苦,于是送到这里来学一门手艺,其实也就是打发时间。
这几天没白忙活,终于查到司俊风给程申儿的那块铭牌,隶属于一个神秘组织。
“我也得回去了。”祁雪纯接着说。
还是因为申辩会放了她鸽子,心里过意不去?
祁雪纯嗤鼻:“直男癌晚期。”
她和司俊风在不知不觉中,已经越捆越紧了。
每过一个小时,平安无事,她就会松一口气。
“司俊风,你别误会,我不是这个意思……”她挣扎着要起身,却被他扣得更紧。
“什么东西?”